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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成一团(沈芸华H)(1 / 2)

沉芸华从来不会吻她,刘丽娟知道的。

不仅这次不例外,哪次都不例外。

沉支书好好释放了一番,就一屁股赖在地上,衬衫裤子齐整地贴在身上,一看就是刚去县里开了会回来,衣冠楚楚的样子了。只是那裤链子敞开,里头钻出一条丑虫子,蔫头搭脑地伏在那里。

“帮我清理清理。”书记发话了,休息了一阵子,气逐渐捋顺了,像在会议上那样,振臂一挥,动员群众一起广泛参与。通常这时候就是尾声了,要“散会”了。事情过了高潮,进入了尾声,不能够再有兴致讲下去了。

一起睡了两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
刘丽娟赤条条地跪在她身前,拿出一张柔软的白布帕,缓缓摊开了,上头绣着几朵香艳的梅花,那样的红,都有点刺眼了。

她一点点地用手帕去擦小书记,那玩意握在手里软趴趴的,格外的与世无争,好像刚才神气的不是它,作乱的不是它一样。

乾元就是这样,做了也就做了,把该放的都放了,裤子一提也就是了。脏的臭的全给了别人,射在你身子里头,反倒说你的不是。笑你骚,怪你贱,害得人“憋不住”。

哪一个都坚持自己是脱俗的,做了腌臜事也是情有可原的。大家都有了普遍性,团成一团了,团结就是力量,显得众志成城了。那么多张嘴同时开口,那么多双手朝你摸过来,说的都是一样的话,做的都是同样的事,你还能怎么样呢?依着吧。

这不,才刚揉搓了几下。小书记就摇头晃脑了,笔直起来了,有了东山再起的趋势。吃了上顿念下顿,可以说是臭不要脸了。

“你往几天去了哪儿,我都晓得。”

沉芸华好像酝酿了很久,冷不丁的一句话,说得藏头藏脑的,还是端着领导的架势,习惯了。

刘丽娟顿了顿,手下动作不停,还是拨开多余的皮肉,把她下体的白沫轻轻拭去。

沉芸华眯起眼,伸出一只手去掐她的翘起的乳尖,用力一捻,惹得刘丽娟娇吟一声,身子又软糯起来。

“那天在合作社的卫生所,你去拿药,好半天没出来。”沉芸华一下下地抚摸她柔软的发顶,垂下深沉的眸子,说出的话就像那双手一样悬在头顶。

檀香味的信引在鼻尖缭绕,是一种警告。

刘丽娟心里一紧,想来夜里天那样沉,一颗星子也没有,明是避着人的,收敛了声气的,她打哪儿听说的?

从前她以为权力是双手,推着你走,现在才发觉其实是双眼睛,躲在暗处,浩渺,巨大,幽微,无孔不入。

又多想了几步,不免有些生寒了。

还是装傻吧,装傻。

“沉姐姐,你又知道嘛了呀。前阵子晓麦生病,人家帮了我,我去道谢。就这些,再没别的了。”

她的神情愈发无辜。擦拭的手也快了几分,近乎变成撸动。有了勾引的意思,彼此糊弄糊弄就翻篇的意思。

沉芸华冷笑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,直到陷进皮肤的指尖泛白。

刘丽娟吃痛仰起头,眼底情欲还未散尽,只是讷讷地看着她。肩胛的发丝随之滑落,遮住了胸前熟烂的红梅,眉眼一挑,又生出一种淫靡的风情。

就这样凝视半晌。

愤怒的乾元突然发难,倾身压覆上去。女人惊呼一声,无力地攀着她的肩,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开。

她顺从地闭上眼,偏过头,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。

这副无论谁都能跨的样子落在沉芸华眼里,便是在火上兜头淋下一勺热油。她不知道火从何处来,但知道可以发泄在谁身上。

“一天一根都喂不饱你,你这谁都可以肏的烂货!”怒急攻心的时候,干脆一巴掌拍在她敞露的腿心。眼见着红肿的小花苞羞涩地挺立着,被打得颤颤巍巍,飞溅起层层水花。

“啊——”

刘丽娟被打得身子一抖,紧紧抱住她的脖子,身下的软肉受了刺激不断收缩,源源不断地吐出腥骚的白液,顺着大腿内侧淌到身下的土地,就那样一点点地渗透进去,如春雪般消融,地逐渐白得深了。

她疼了,也是痒的。不光是下面痒,心也是痒的。大腿不自觉地夹紧,再紧一点,难耐地磨蹭着豆子,来吧,我刘丽娟什么也没有,就不缺这个贱逼,你要操就尽管来操,好歹要操死我。

乾元硕大的肉物刚撑开细小的肉缝,只入了一小截,就仿佛融入了一池春水。随着潮涨潮落,皮肤的触感变得温暖、潮湿、粘稠。狭窄穴璧里晃荡的白液,被带入空气插得咕叽直响。

就这样一撞到底。

“唔……”

许是入得太深,仿佛被什么贯穿了一般。刘丽娟忍不住弓起腰身,张口咬住了她的肩膀,力道是估计好的,她知道什么力度不会留下印子,但能轻易撩拨起这人的欲望。

果然,体内的肉物跳弹了几下,瞬间胀大了一圈,撑得肉穴愈发酸胀。

她还要再添一把火,伸出温热的小舌一寸一寸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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