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求偶的方式。”
“你非选择肉体上和精神上绝对碾压雌性的方式吗?!”
“我觉得这是最尊重别人的办法,用实力说话。”他一派正直。
好气啊。“你咋不直接强上我得了。”
“那有什么意思。我还是喜欢让猎物、咳、配偶积极配合。”
“这种逼不得已的妥协确实更侮辱人。”
“会吗?我也说了,若你实力更胜一筹,就由你来主导。”
“你搞没搞错!世界上打得过你的人有几个!!”
他露出洁白皓齿。“谁知道有什么千奇百怪的能力呢?比如现在困住我们的。你还有时间尝试。又不是非要打败我。赌注只是抢回衣物。”
乌奇奇嗖一下伸出手,没捉到。
“防着你呢。”男子得意扬眉。
无赖。乌奇奇闭上眼,回想他这段日子武力上的指点,近战她确实受飞坦影响很大,自己喜爱的打斗方式是怎么样来着?
是轻松一点的,不愁生死,玩得尽兴,是初来乍到时揪着飞坦头发的打打闹闹。
少女再次出招,随心所欲,没有章法,攻击时嘴角带笑。
“恩,这才像你。”口吻笃定。
“你又不认识我!”
“我直觉很准。”
一个既有理性和直觉的野男人。当之无愧地站在世界强者之列。
仰望巅峰,显得遥遥不可及。
金耸耸肩,说:“比如我刚刚理智认为你和我不是一类人,但是现在直觉又告诉我判断错了。恩。有意思。”
从得到旅团的认可,到发现自己的弱小、发现有太多想做却无力完成的事。看不清前路只能摸黑继续走,走到此刻又得到一个变态的半认可。
蓦然回首,脚下的世界变得渺小,她都没意识到已经攀爬了多少路。
乌奇奇认真看着男人,以拳代谢。
这一场战斗打了足足五天,乌奇奇只觉得酣畅淋漓。以后回忆起来,她才意识到处处都蕴含指导的意图。
不是单纯的较量,而是助她攀上更高之巅的基石。
闻到她的气息,金在心中又叫苦不迭了。她的身体每次接触到他,拳掌踢腿的劲风卷来的芳香都引起一阵头晕目眩,他知道忍得越久,不达成条件,这个空间越不稳定,四周的树木有些已枯萎。如果空间崩塌,二人会直接回到现实世界,还是永远卡在似梦非梦中?
小女子的身体再次贴上来时,金要压不住那股野蛮的冲动,慌忙把她抱起,极不绅士地抛进小溪里。
树叶衣装烂糟糟的,乌奇奇气鼓鼓洗去身上的汗渍。“不玩了。我拒绝你这种求偶方式。我要听故事,说好听了才行。”
“啊?我、我不会讲故事哄小孩啊。”金干巴巴眨着眼,稳了稳心神,按照这个节奏,会早于预想耗尽。
“谁需要你哄了!你都差不多把我摸透了,我还不怎么了解你。给我讲讲《贪婪之岛》。”
“哦,这个啊——”
乌奇奇很喜欢这个游戏的名字,得知greedisnd只是恰好合伙创办人的字母开头缩写,并且更离谱的是,金直接给字母开头不符合条件的人走了法律程序改名字,她笑得前仰后合。
她说她和朋友们也超爱打游戏,以后有机会一定会玩玩看,并问有没有机会走后门,来台游戏机。
他说想得美,那玩意被炒得好贵。
就连伙伴都不知道的具体初衷,金自然而然说给了乌奇奇:这款游戏仅仅是他想送给儿子的成人礼。
乌奇奇又笑到合不拢嘴。“做出被誉为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送给孩子,除了你没谁了!怪不得你只能想到那么强硬的求偶手段。我家娃也可厉害了,今年圣诞礼物跟我要了大海,我左思右想只能给条河。”
“大海?河?你也生过孩子了?”琥珀色双目睁圆。
“哼哼哼,我有上百个娃呢!”
他了然地摸摸鼻子。“那你比我能干。想到一帮小孩嗷嗷哭我就发怵。”
“他们要是能哭倒好了。原来大名鼎鼎的双星猎人弱点在这。”
“可别外传。”金比了个嘘声拉拉链的手势。
“总得来点贿赂吧,来个一两亿。”
“你还真担当得起‘贪婪’二字,做代言人吧。”
两人一来一往,话题从《贪婪之岛》聊到了孩子,又跳到大海和河流,最后延伸到动物和遗迹。金谈起感兴趣的事情时滔滔不绝,完全不像刚才被强迫讲故事时的那副窘样。
他酷爱把每一件感兴趣的事情都做到极致。
到头了,无聊了,再换一样。
这点和库洛洛抢夺收藏品,腻了再卖,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不过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,尽量将乐趣控制在道德范围内,用健康的方式抒发心里的欲望。
当然,缺德的事也没少干。去问猎协,去问米特,去问被他抛在脑后的那位一夜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