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身下,见几分钟前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果然再一次不知羞地勃起了。
他的心口不知为何渐渐火热起来,锁骨上的痒意好像带到了心里,他起先听着徐昐的话还觉得羞,毕竟没有哪个好男孩儿会像这样勾引一个人,哪怕是为了追求幸福,也应该用更体面的方式。
他只是怕……阮俏想着,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双腿缓缓磨蹭起来,怕什么呢?
烈性春药迅速地烧坏了他的脑子,他哼出湿润的鼻音,泪水盈满眼眶,不顾徐昐说的话,牵着她的手就往身上按。
“好吧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徐昐用绳子将阮俏捆缚成手脚背到身后,突出胸前殷红的乳粒、身下流水的阴茎和后方翁动的粉红肉洞的形状,轻松地把人搬到实验台,摆成直对着门口的姿势,而后拍了拍他的脸,“听着,我要你听见门开的动静就开始说话,什么都好,只要让我满意,我就会给你奖励,听明白了吗?”
金属实验台冰凉的温度让阮俏微微回神,他想扭动身体,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,脸急切地在徐昐停留的手掌上蹭了蹭,然后湿润的目光盯向徐昐,点了点头。
以徐昐的经验来说,阮俏这个时候眼前应该都是各种色块,因此她对阮俏准确找到自己位置的动作颇觉有趣地挑了挑眉。
可惜这点兴趣并没能让她打消目前的打算,她揉握了下肥厚吸手的臀肉,走到门口,看了实验台上的阮俏最后一眼,啪嗒关灯,同时把门带上了。
实验室内又重回一片黑暗之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有说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声音到门口,一个女声疑惑道,“咦?上次实验是哪个班做的,她们忘记关门了吗?”
“不知道,可能是老师提前来了也不一定。”
已经听不懂说话内容,发丝凌乱,浑身通红,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的阮俏“嗯”了声,他氤氲的目光拢了拢,在门被打开后,轻声用有些哑的嗓子道,“肏我,求你肏死我……”
后穴的淫水和精液沿着实验台流下,形成了个颜色浑浊的小水滩,挂在台边的一缕淫液在他说话的时候晃动一下,从细处断裂,啪嗒地落在水滩上,水滩肉眼可见地扩大了一些。
室内的淫秽气味随着打开的门吹到门外,半晌,门口传来玻璃制品落地碎裂的声音。